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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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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顿训斥直接让陈沫傻了眼,她还以为今儿早上自己这么做没有错,只是落到杜岩析的眼里,她这么做的全是错。

“你想想,你这么一通乱告,以后让陈明昊怎么在学校里立足,人家班主任会给孩子好脸色吗?就你能,就你跑去校长室里告状,你怎么不说你有通天的本事把孩子送上清华北大呢?”

杜岩析这话一针见血,“人家校长不给你面子那是他脸面挂不住了,被你闹到校长室,这还怎么让他以后做老师工作,他要是找了老师谈话,以后孩子的日子难过,如果他不找老师谈话,以后孩子的日子也难过。你这样做还不如写封匿名信给教育局直接检举揭发这样的老师来的有效果。”

说到底,陈沫为人处世的功夫还是没到位,很多事儿只想到其一不想到其二三四五六七。

陈沫被杜岩析这么一通说后,直接泄了气,“那你说怎么办嘛,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这告都告了,还能怎么样!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嘛……”

说着又开始忐忑的扣起了自己刚做好的指甲。

杜岩析没好气道,“人家校长不会没有作为,人家是比你多长了个脑子。这种事情只适合旁敲侧击,不适合绝地打压,”边说着,他边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这脑子啊它是个好东西,有的时候不动真的就成了摆设。不是我说啊陈老板,能不能请你以后做事儿别那么冲动,冲动都是魔鬼。”

被杜岩析这么一说,陈沫只能窝在沙发上挨训,她怀里抱着个抱枕,落瓜脸拉的老长。

说白了陈沫就是好心办了坏事儿。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挽回,”陈沫也知道自己这次是闯了祸,以为自己想的周到,但是哪知道却漏洞百出,只是这也怪她关心则乱,只要想到陈明昊在学校被学生老师霸凌,她就真的很生气。

“难道我要看着人孩子白白被欺负吗?”陈沫咬着手指头,音量忍不住大了起来,“老师不管,同学欺负,人家明昊还那么小,就要受到这样的不公平对待,搁你身上,你忍得了?”

不同于陈沫的脸红脖子粗,杜岩析却依旧保持理智:“每个学校每个

班级都会有这样的学生,如果陈明昊真的被欺负,那他就应该学会反击,只有足够强大的人才不会被欺负,一味的妥协或者懦弱并不能解决事情,发而会成为霸凌者一而再再而三挑衅的借口。”

说到底,还是陈明昊不够强大。

陈沫听杜岩析这么说,她急的跳脚,“强大?杜岩析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你能指望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儿强大到哪里去?”陈明昊这些天私下里自己抹眼泪的样子陈沫可是看在眼睛里,“这孩子还不知道自己妈妈出车祸,爸爸现在也逃得不知踪影去了,我昨天带他回家的时候,他家楼道上全是涂满了红色油漆,他还安慰我说已经习惯了……”

说道这里,陈沫难免情绪一激动,语气也开始哽咽起来,杜岩析没想到平日里看上去虎的很的陈沫,在面对孩子的时候会如此的多愁善感,因此他赶紧坐到她边上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我也知道明昊家世不好,但是人古话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所以你也不用太担心,小时候的这些挫折与磨砺也是他未来成长的一笔财富。”

只是现在的陈沫难免动了真情,她这感情来势汹汹,哭的杜岩析也是一头雾水,明明好好的还在分析问题,怎么这一下她便哭倒在自己的怀里了呢?

虽然这样的艳福他也不介意,但是不代表他愿意看着陈沫伤心难过。

他抽了张纸巾给陈沫擦泪,“别哭了,现在我们坐下来好好说说怎么亡羊补牢,这事儿也不见得没有转机。”说着又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冰袋给陈沫敷敷红肿的眼睛。

陈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最近她的情绪总是会起伏剧烈,外加上遇到的奇葩事儿一件接着一件,心态一但调整不好,便容易荷尔蒙飙升过高,连带着脾气也愈发的难以控制。

“你说我会不会是喝中药喝的啊,”陈沫可怜巴巴的看着杜岩析,眼角还红肿带泪,“最近老是动不动就发脾气,还爱哭,肯定是雌性激素分泌失调了。”

搞得她都快两个月没来月经了。

“不可能啊,”杜岩析想也没想的就否定掉了陈沫的想法,“要是倪云的医术有假,给咱们开的中药方子有问题,这个我肯定不相信,他虽谈不上在世华佗,但是妙手仁心还是有的,毕竟每天预约他排队看病的人都能绕着江边上排三圈。”

被杜岩析这么一说,陈沫不由的陷入了沉思,“难道是最近的压力太大?”她伸手摸了摸额头,“我感觉我脑门儿上都闷痘儿了。”

“那敢情好,二次发育啊这是,”杜岩析借机手放在陈沫的前胸颠了颠,“说不定之后一只手都握不下。”

接着还丝毫不正经的吟诗送上:“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一只手都握不下。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大,一棍子都塞不下。”

这话一听,陈沫直接给泣笑了,“杜岩析你个老不正经!色不死你!”说完还伸手捶了他一下。

杜岩析将陈沫的小手握在手掌里亲了亲,他见终于把陈沫逗笑了,便松了口气,知道这茬子事儿也该是翻篇了,“色什么?我这叫英雄本色,再说,我把娘娘伺候的不爽?”

“开玩笑,本公公操持的那是宫廷御用的闺中御夫术,保准娘娘药到病除,心不慌了,头不痛了,晚上也不起夜了,每天三更半夜只唤奴才快点快点,”边说着,杜岩析还边惟妙惟肖的学着陈沫最近看的宫廷剧里的太监模样,手比着兰花指,嗓子捏的尖细,“娘娘,您可要体谅奴才,这只有耕不坏的地,没有耕不死的牛啊。”

这话真是气得陈沫笑的肚痛,“杜岩析你丫的就是欠揍,揍你两下你就皮不痒了。”

说着还抡了他两拳。

只可惜,这种力气在杜岩析这儿不痛不痒的,就如同挠痒痒似的,他捉住乱动的陈沫,对她上下其手道,“娘娘,您可不能这么怪罪奴才,都是娘娘让奴才做的呀,您说您有点儿痒,说让奴才给您挠挠痒儿,现在却又说奴才欠揍,哎呀昨天晚上在床上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着便顺势接着身高优势将陈沫压在了身下。

“重死了你,”陈沫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杜岩析你给我起来。”

说着还跟着推搡了几下。

杜岩析双手撑着,怕压着陈沫,这个姿势居高临下,却也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宝贝儿,我们貌似……还没有在沙发上运动过?”

“现在孩子也睡下了,要不我们今晚上解锁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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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岩析:今天是吃肉的杜爷。

陈沫:杜岩析——

杜岩析:唉,怎么了老婆?

陈沫(指着脖子上的草莓):这个是什么你给我解释一下?

杜岩析:那……要不我再给你咬对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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