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5(2 / 2)
他想被江见凉包养大抵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
她的甜美,他得以一窥全貌。
他终于明白亚当为什么会偷尝那禁果。
……
直到她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他才伸出手理了理她被汗打湿的秀发。
小野猫儿,还挺厉害。
这个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可是他喜欢。
……
第二天江见凉醒来时,已是午后,她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疼,腰也格外酸软,身上因为蒙了一层汗,有些闷闷的。
但是莫名其妙的,却觉得神清气爽,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人满心疑惑。
江见凉往被子里缩了缩,又闭上眼,头蹭了蹭枕头,打算睡个回笼觉,顺便回忆一下昨天晚上发生了啥。
她一直觉得自己酒品很好,所以她昨天晚上喝得挺放心大胆的,没想到白酒和红酒不是一个味儿,喝下去反应也大不一样,她好像有些上头,有些high,然后......
然后她东倒西歪了,在木清垣怀里东倒西歪了,然后他送自己回酒店,然后自己好像色谷欠熏心地把他给......睡了......
她依稀还记得自己把他压在身下,勒令他必须尽义务的样子......
其实可能只是一场梦?
江见凉心怀侥幸,偷偷掀起被子看了一眼......好像是真的激战过的战场,还留有痕迹......所以,这并不是梦......
所以......
江见凉终于知道这酸疼和神清气爽并存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她感到绝望。
她居然真的酒后乱性,把自家崽崽给睡了。
天啦,这日子怎么过呀,自己这张老脸以后往哪儿放啊?!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觉得头疼。
“不起来洗澡吗?”
声音还是那个独特的极具辨识度的音质,只是略微有了些沙哑,江见凉稍微动了动脑子,也知道他的声音为什么会有些沙哑。
全怪她昨天太孟浪,太野,太狂妄。
江见凉已经羞得无地自容,直接埋进了被子里,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木清垣刚刚洗了澡出来,看了看床上那个缩起来的小野猫,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昨天晚上不是能得不行吗,一觉起来就野猫变家猫了?还是打算翻脸不认账?
他裹着浴袍,趿着拖鞋,带着湿漉漉的水珠和清新的香味,走到床边,伸手扒拉下被子,露出江见凉有些潮红的小脸。
低下头,嘴角勾出调笑的弧度:“怎么,江总,这是自己起不了床,需要我帮忙的意思吗?”
江见凉想再把头埋进去,可是觉得自己把人家小男生睡了,自己还害羞,也太矫情了,于是硬梗着脖子,打算装出一副“睡就睡了,老娘很酷”的样子,不屑地抬眼看了看他,问道:“这难道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好,是的。”木清垣强忍住没笑,“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就要去掀被子抱江见凉出来。
而江见凉因为昨天晚上的运动,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遮挡之物,这被子一掀她的脸可能就真的别要了,于是一声轻呼,连忙裹紧被子,警惕地看着木清垣:“你干嘛?!”
“江总不是让我帮忙吗?我只是尽一下自己的义务而已,昨天晚上江总实在太劳累了,我有些于心不忍。”
木清垣一边说,一边身子俯得更低了,眸间嘴角都带着笑:“我怕江总腿软,站不稳,回头在浴室里摔了就不好了。”
流氓!臭流氓!什么小奶狗?全他妈是臭流氓!
“木清垣!”江见凉的脸红得要滴血了一样。
“嗯,我在,江总有什么吩咐?”木清垣还是一脸理所当然问心无愧的笑。
她的崽崽,居然坏笑,坏笑得痞里痞气,明目张胆,还有些帅。
是又心动了的感觉。
“我......我自己洗......”江见凉梗着脖子,假装很强硬,声音却支支吾吾,又媚又软又羞。
木清垣就带着笑,瞧着她,她避开眼神不去看他,以为就可以藏住自己的害羞,然而却把通红通红的耳根子暴露在了木清垣眼前。
木清垣忍住了亲一亲她的冲动,问道:“你确定?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说了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江见凉咬了咬唇,她已经羞得快藏不住了。
木清垣终于笑出了声:“好,江总不愧是女中豪杰。”
女中豪杰四个字着重咬了咬,显得分外暧昧,江见凉一下就想起了自己昨夜的行径,终于忍不住隔着被子踹了木清垣一脚:“你让开!我要去洗澡了!”
“我又没不让你洗。”木清垣也没躲,任她隔着被子踹到了他腿上,像只小猫挠了一爪子。
“把浴袍给我递过来。”
“好。”
“转过身去!”
“嗯?”
“转过身去!”
“好好好,我转过身去。”
木清垣转过身,看着窗帘,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又想逗逗她:“江总你莫非是害羞了?难道江总这么纯情的吗?”
江见凉怎么可能忍受一个比自己小的男生在事后说她纯情?
这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她江见凉没见过世面?
于是江见凉立马反驳道:“谁害羞了,我没有害羞,我就是不习惯被人盯着而已,以前我也让他们转过去的。”
语气故作轻松,假装自己是个情场高手。
背对着她的木清垣咬住唇,死死忍住不笑出声来,肩膀却已经微微颤抖。
明明就是第一次,装什么装,他的小玫瑰还真的是喜欢虚张声势啊,还好自己聪明,不然就真的被她骗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浴室传来了水声,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一脸坏笑的木清垣听着这水声去突然红了脸。
他突然想起昨夜所见的那具曼妙又完美的躯体,他连忙倒了一杯冷水喝,他可不能真的成了流氓了。
他是正人君子,嗯,正人君子。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浴室里的那个人,脸已然红得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