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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珏意识道这句话有歧义，连忙收回附在白鸽膝盖上的手，把手握成拳抵住唇，掩饰性地咳了两声。

”咳，阿珏，帮你调一下，这样…就…不会难受了。”

白鸽呆呆地看着邻珏侧在一旁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往上折着、软软的鸡\/鸡，哦了两下，大大方方地叉开腿，还直起身子捞起邻珏的手把他的手隔着内裤放在了自己的鸡\/鸡那里，让邻珏调整。

他做得自然大方，邻珏的手心却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然后不自觉地摩挲了几下手心。

白鸽很受伤，他扁了扁嘴，看了看自己脚上的兔子拖鞋，无名指上的素戒突然又开始发烫，是那种灼热地，他想取下来扔得远远的那种烫——但他舍不得。白鸽只能抓着那根无名指根，他以为邻珏终于开始嫌弃他了，眼瞅着眼圈又要红了，这时，邻珏的手的手隔着内裤，附在了自己的腿根。

邻珏不知在看哪儿，是看地上呢还是哪儿，白鸽不知道。从他的视角只能看到邻珏低着头。半响邻珏低低说：

”对不起鸽鸽，我只是吓到了。”

他像得了红脸症，遇到白鸽脸总是容易通红。他附在白鸽腿根的手轻捏了白鸽一把，捏得白鸽有点痛，呜了一下。

并不是特别痛那种，就像是一只家猫。明明已经和你很熟了，但是你做了让主子不爽的事情，它便用自己的牙齿挨一下你的虎口，咬出一点白印但不会伤你那种——给你个教训。

邻珏就给白鸽一个小惩罚，捏了他的腿根一把。捏得白鸽呜呜叫。而后他抬起一张红脸，语气却凶狠：

”以后不可以这样！把别人的手放在你的鸡\/鸡上！谁都不可以！会被剪鸡\/鸡！”

他又拿这个东西来唬白鸽，像很多年前那个比白鸽要爱的少年，还不自觉地把自己也给算到了”谁”里面。为了保护这个没自觉的傻子的安全。

白鸽就不明白了，这个怎么也会被剪鸡\/鸡。但他确实见过以前邻珏说过的那种大剪子——在收废品那里的绿化带里，总是会有一些叔叔伯伯拿着大剪子咔嚓咔嚓地剪叶子。那些咔擦声总是听得白鸽心慌，那些剪子剪鸡\/鸡一定很好用，声音和剪叶子一样脆。

想到那个大剪子，白鸽点头如捣蒜，捂着嘴，然后觉得自己捂错了位置，忙把手盖住自己的继而上，眼泪汪汪地对邻珏说：

”鸽鸽听话…听话…不剪…不剪鸡…鸡…嗝…”

还被吓得打了个嗝。他不知道该捂住鸡儿，还是捂住自己的嘴，还是先擦擦快落下来的眼泪。白鸽手忙脚乱，急得哭出来了。边哭边打嗝，眼泪鼻涕一起流。

邻珏看把这傻子给吓惨了，自己也慌了。忙站起来，坐到白鸽旁边抱着他。椅子有点挤，他坐得勉强，两条腿变扭地并着，摸着白鸽的头发，心中暗骂自己。

“鸽鸽不要当街脱裤子，不要让别人摸鸡\/鸡就不会被剪掉的，相信阿珏。”

他没办法和白鸽解释这个社会秩序运转的规则，只能这样骗他。

邻珏亲着白鸽的头发，还帮白鸽擦掉了眼泪和鼻涕。

“鸽鸽不用听话，除了刚才阿珏说的之外，鸽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